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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过一条马路的时候，直径停下一辆小型货车。
从上面蹦下来两个老人。
对，他没看错，确实是蹦下来的。
路口的人来来回回也不少，像这样的货车一天不知道要走多少辆，所以并没有多少人在意。
白砚初的视力很好，隔了那么远，也能瞧个大概。
是两个老人没错，可是这动作健硕的，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年龄表现出来的。
那大爷下车后，打开后车厢开始往地下一点一点卸水果筐，这搬一筐那放一筐，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。
他在原地静静地看了有好几分钟，那大爷虽然动作不是很熟练，不过态度却很好，全程都在听旁边的大妈指挥。
抬眸看了看旁边的绿灯，白砚初还是打算去提醒一下，这种流动摊位不可以在这里摆摊卖水果的，被交警拦到会直接扣车。
离得近了，才看清这一筐筐水果是橘子。
可能是刚刚摆好的摊位，并没有人过来买，卖家大爷也挺有意思，他都走到跟前了，就跟没看见他似的，一个劲儿在那鼓捣大喇叭。
旁边的大妈直接支起躺椅，脸上盖了个遮阳帽睡着了。
现在做生意都这么随意了吗？
他抬起胳膊，打算跟他说一声，手还没伸过去，就看到旁边的大爷拎着手里没鼓捣明白的大喇叭，口吐芬芳了一句：“操！”
白砚初：“……”
伸过去的手缓缓的放了回去，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，“需要帮忙吗？”
一直没搭理过他的大爷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，只一眼……闪电般的又把头扭了回去。
眉心轻皱，白砚初稍稍升起了一些警惕心，这太可疑了，这青涩的手艺，不像是个卖水果的。
视线朝车牌上瞥了一眼，记下了车牌号。
“大爷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大爷转过身皱巴巴的脸笑的像朵花似的，有些吓人。
“帅……帅哥，是要买裤子，呸……橘子吗？”
白砚初的眉头越缩越紧，因为职业的原因，白砚初对辨别人这方面下过绝对的功夫，而眼前的这双眼睛，足以让他陷入困惑了，不是别的，因为这大爷长得有点像他……外甥……
这念头刚冒出来，嘴已经张开了，“迟……”
只不过名字还没叫出来，整个人就被“年迈的”大爷一把拽住了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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